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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蛊温皇不满意自己的回答,越长玦心知肚明,但这已经是能给出的极限承诺。
“你在走神。”
眼眸如丝,嗓音如酒,好整以暇的浸没缠缚,凝视她强装镇定的面容。
“为什么不专心?”他慢条斯理地沿骨骼抚弄,“你明明不讨厌我的触碰,即使……是这里。”
动作停在脖颈,摩挲薄薄一层肌理,流连于充满生机的搏动。
“抖得这么厉害,不是害怕,而是……恐惧。”
掌下肤如新雪,未见一点伤痕,以医者的挑剔来看,亦毫无瑕疵。他疑惑端详,倏忽发现越长玦的状态有些不对劲。
“长玦?”
“都过去了。”
她像是要说服谁一样,平视自己,“这里被火烧过,已然痊愈。”
裸露脖颈一侧,有冰雾随心而动,降温般缓缓凝结。她回过神来挥散它们,双眸如火中欲熔的琉璃。
神蛊温皇喜欢支离破碎的美感,但现在看到,只想把人拼起来。
可惜蛊毒与剑,多是伤体夺命的工具,怪物为难地收起爪牙,生涩释出一点善意,将人护入怀抱。
圈地犹觉不够,智者思索片刻,印象中对方似乎对蛊蝶很感兴趣,于是指尖微抬,有幽蓝蝶影飞出角落,不带任何重量地翩跹旋舞,落在她发间。
蝶吻银花,无关风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