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有什么就用什么,因此他顺手抄起身旁的木凳,抬手就向林怀故砸去。
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啊,林怀故瞬间也没有犹豫,拔腿就撞开门蹿了出去,不一会儿就逃到了院门处,只留下南重阙在身后的怒吼声:“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收拾!”
这一晚过的心惊肉跳,林怀故跑回自己院子里,捂着胸口定了定神。
他刚走进院墙,一口气还没喘踏实呢,冷不丁的就听人喊:“林大哥!”
林怀故吓的手一抖,腿脚也跟着软了几分,险些就要没站住。
“诶诶?”楼东月眼疾手快的将人给扶住:“怎么了这是?”
林怀故看清来人,又气又无奈的翻了个白眼:“你两个真是吓死我了!”
“怎么了林大哥?”燕识归不知自己方才那一声叫喊怎么就能把人吓成这个样子。
林怀故吐出一口气:“没事儿,外头凉,进屋说吧。”
三人进了屋,林怀故将门窗关的严严实实的,仿佛防贼一样,他问:“睿王他们走了没有?”
楼东月:“走了,主子把他们送出去的。”
“噢……那就好……”
“怎么了林大哥?”燕识归见他一脑门子虚汗:“是不是南将军起疑心了?”
“嗯,”林怀故心有余悸:“你们不知道,我方才险些就要去见我舅舅了,幸好我机智,这才逃过一劫。”
“啊?”楼东月从未听说过这事:“你还有个舅舅?没听你提过啊,他人在哪儿啊?你回仁武军之前想去见见他?”
“呸呸呸!”林怀故赶紧说:“我要是去见了他还能回到军中去么!”这事儿他也懒得解释,便说起了别的:“明日我和南将军就要启程了,往后你们和大皇子在京中万事小心,若有什么难处,便传信过来,总归有将军和我能帮上的地方。”
楼东月一点头:“嗯,京中的局势我们会及时知会你们,放心,过不了多久就会再见的。”
燕识归在一旁粲然道:“是啊林大哥,我方才在你这院子里埋下了一坛酒,等你和将军回来那日,咱们挖出来喝啊!”
这孩子就是讨人喜欢,林怀故心里暖融融的,摸了摸燕识归的脑袋,笑道:“行,林大哥就等着回来相聚的那一天了!”
三人都没多少睡意,笑哈哈的在林怀故房中聊至半夜,人还未曾远行,他们就已经开始期盼重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