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反抗,而是郑重其事的将它递向了兰松野,兰松野见管家这般严肃,自然也不敢轻慢,便伸出两手将其接过,如同抱一只猫似的将三公里抱在怀里,顺道还轻轻拍了一下它的鸡冠,也不知是在示威还是让它消停些。
三公里见木已成舟,只好可怜兮兮的低下了脑袋,老实安分的趴在兰松野的臂弯中,气若游丝的发出最后一声哀鸣:“咕……”
与此同时,木予悄悄松了一口气。
他们已经在此耽误了不少时辰了,眼见着再不启程,今晚可能就真的要睡在林子里了,兰松野便不舍的催促道:“好了,你们赶紧赶路吧。”
梅擎霜也不舍得,可只怕自己再多留一刻就真的不想回去了,便轻轻轻吻了一下兰松野的额头,低声承诺道:“等我回来。”
兰松野觉得鼻头有点儿酸,他不敢去看梅擎霜此时的眼神,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又要挂在他身上,便闷声闷气的点头:“好。赶紧走吧,不然我真的舍不得了。”
梅擎霜笑了笑,随后转身上了马车,在他们几人的注视中缓缓离开了。
伤心人不止兰松野一个,燕识归心里也酸涩的很,眼看着他们一行人越走越远,他终于没忍住,对着他们远去的队伍大喊道:“寒姐姐!我无法随你一同前去,所以房契写你的名字就好!”
寒漪瑾和梅馥霜一同坐在马车里面,隐隐约约好像听见小燕在叫自己,虽然没听清他说的什么,却也从车窗中探出脑袋,对着后面摆了摆手。
燕识归瞧见了,呵呵傻笑了两声,可刚笑了没一会儿,便突然觉得心里难受的紧,他拽了拽楼东月的袖子,红着眼眶说:“楼哥,我想哭。”
其实楼东月心里也不好受,但他的这种心情和兰松野、燕识归都不一样,他们两个是舍不得与心上人暂别,自己是舍不得朋友,因此叹了口气:“没事儿,想哭就哭吧,主子心里也难受着呢。”
兰松野一直等梅擎霜他们的队伍瞧不见了,才将幕篱放下,他转身往回走:“回东宫哭去,别在这儿丢人。”
燕识归低落的“噢”了一声,慢吞吞的跟上了。
三公里在兰松野怀里哀怨的想:咕咕,我也想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