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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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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场对话结束,迟晚暂时没有说出真相,宴会散场,两个人一起回“别庄”,来的时候并不是一起来的,但回去是一起回的。

用娄衔的话来讲,别麻烦,反正都要回同一个地方。

到了大门口,刚下车,球球就从大厅的角落里奔过来,十分热情地扑上娄衔,紧接着又扑上迟晚,热情地舔迟晚的手。

一夜过去,早上,迟晚的“未婚夫”又来找他了,但这次他已经知道这并不是自己的未婚夫。

这次迟晚跟他见面,他自称许律师,迟晚也很自然地叫他许律师,事实上迟晚很早就想以“律师”来称呼他。

许律师坐下,用手推了推他厚厚的镜片,正色道:“迟先生,上次您在山上遇到危险这件事,根据娄先生的意思,已经联系了楚家,楚家给您准备了丰厚的赔偿。”

律师把东西从文件袋里面拿出来,一一摊在桌子上。

一张卡,一份文件。

字很多,迟晚拿起来粗略翻了一下,看到了一些地皮转让之类的字眼。

许律师在一旁解释:“楚家给您在A市最好的地段准备了两套房子,另外转让一块地皮,希望您能不再追究家幼子楚笙。”

迟晚不太清楚两套房子个一块地皮的价值,但他知道这里面一定有娄衔的助推,否则以迟晚之前的身份,楚家只会把事情压下来,然后迟晚吃个哑巴亏,所有人相安无事。

如今能够给出这样昂贵的条件,说明娄衔一定向对方施加了不少压力。

迟晚接受了这个条件。

如果不接受,他将什么都得不到,他差点失去性命这件事情也将就此淹没在时间里。

所以他还不如接受这个条件。

迟晚点点头,对许律师说:“辛苦了。”

许律师点点头,他每次来都是公事公办,今天的事情已经说完了,他站起来作别,迟晚把他送出去。

之后他接到了苏晓晓的电话。

电话里她热情地邀请迟晚今晚跟她来餐厅吃饭,因为今天是她的生日。

迟晚听了,不由吃惊,他以前就悄悄观察过苏晓晓写在社交账号上的生日日期,离生日还有一个多月,怎么就是今天了?他还没有准备礼物。

另一边的苏晓晓似乎感知到了他的疑惑,说:“那些都是写出来给别人看的,每次过生日都要办宴见好多人,所以我干脆写了个虚的,其实我真正的生日就是今天,只跟关系好的人一起过。”

晚上,他去见苏晓晓,因为事发突然,他没来得及准备很好的礼物,想了想,苏晓晓家庭也算富裕,大概什么也不缺,倒是时常听她抱怨自己吃不惯岛上的饭菜,餐饮都很精致,可山珍海味吃多了也腻,喜欢吃点家常的。

迟晚赶紧去厨房系上围裙,做好了汤和两道肉菜,盛起来的时候还冒着热气,香喷喷的,令人垂涎。

他担心不够,特意多做了一点,把装食物的食盒盛满之后,还剩下一些,他不想浪费,又拿了几个小碟子装好放在桌子上,预备晚上回来做夜宵的时候用。

见了苏晓晓,发现她就约了自己一个人,迟晚不免疑惑。

“柳小姐……不来吗?”

苏晓晓听了这话,灿烂的脸瞬间耷拉下来,有点不高兴地努努嘴:“她要加班,听说是突然来了个合作项目的高层,就算是娄少爷这样的人物也等了一个月才见上面,所以只好去了,不过没关系,她说晚点会来找我的。”

迟晚从她简单的几句中捕捉到了一些信息,看来今晚娄衔也会加班,下午出门的时候,迟晚已经跟厨房说不用做自己的饭了,不过他扫了一眼厨房,发现他们也没有在准备娄衔的晚饭。

当时他还有点奇怪,不过转念一想,认为这样尽职尽责的厨师不可能忘记自己的工作,只是可能会晚点再开始准备罢了,现在看来娄衔应该是不准备回去吃晚饭了。

苏晓晓在叫他:“迟晚?迟晚?你在发呆吗?”

迟晚这才回过神来,发现自己刚才思想神游了,很抱歉地笑了笑:“不好意思,我们来切蛋糕?”

迟晚把自己准备的食盒从袋子里拿出来,打开,放在蛋糕旁边,苏晓晓眼睛一瞬间就亮了起来,她满脸幸福地盯着几个食盒:“迟晚,这是你做的吗?好香啊!”

迟晚点点头,说:“我们先吹蜡烛?”

她点点头,迟晚用打火机帮她把蜡烛点燃,在一片火光中,苏晓晓闭着眼睛,双手合十,做出许愿的样子,脸被火光印上一层浅橘色,她鼓起嘴,一吹,蜡烛全都灭了,随后睁开了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。

她开开心心地切蛋糕,品尝了迟晚做的食物,一个劲夸他手艺好,迟晚看她这样开心,觉得这顿饭做得值。

饭后,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迟晚闲聊,突然提到一个名字,迟晚没想到这个名字会被她提到。

楚笙。

“你知道楚笙吗?就是上次跟我们一起登山的其中一个人,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他。”

迟晚只跟娄衔和律师讲过他跟楚笙之间发生的事情,苏晓晓大概并不知道这些,他想,事到如今,也不必旧事重提,她肯定会很伤心,毕竟那天她站在雨里等了迟晚很久。

迟晚点点头:“有点印象。”

苏晓晓接着说:“前两天,我听说他不知道怎么惹到娄少爷了,家里罚他在雨里跪了十个小时,之后连着发了好几天高烧……”

迟晚眉头一颤,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的后续是这样的,原来除了那些房产和地皮,楚家还对楚笙进行了这样的惩罚吗?

迟晚自认不是什么善良到没有底线的人,楚笙对他不仁不义,做出那样的事情,害他差点在山上回不来,娄衔去找他那天晚上,下山途中,迟晚甚至以为他们两个都要被困在山上回不去了,那可是两条人命。

他倒不会可怜楚笙,只是没想到,除了地皮和房产,他还受到了这样的惩罚,楚笙怎么说也是楚家的独子,这种做法未免太冒进,做得太绝,传出去被其他人知道了,他担心娄衔会四面受敌,安慰受扰。

想到这,他心乱如麻,有点坐不住了,想立刻去问问娄衔这件事情,可是想到刚才柳心妍说加班的事情,娄衔今天大概率会很晚回来。

左等右等,他终于等到了十点,他跟苏晓晓各自道别,一个要见娄衔,一个要见柳心妍,于是完美道别。

回到别庄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,院子里的灯已经熄了许多,只剩下大厅里灯火通明,迟晚进去的时候,发现厨房里的灶台上正架着一个小锅,慢慢地炖着海鲜粥。

香气四溢,咕嘟咕嘟的,大概很快就能出锅了,娄衔正坐在餐桌边,在等厨房给他的准备的夜宵。

不知道是不是迟晚的错觉,今天的娄衔眉宇间似乎盛着一些不可察觉的烦躁。

迟晚到厨房里,想给他煮汤喝,却发现灶台上还有一份正在热的汤,正是他晚上出门之前盛好给苏晓晓的那份之后剩下的。

问了营养师,营养师说是娄少爷要热的。

迟晚有点为难,虽然这汤还没有人喝过,但是怎么都算是剩下的,他不想给娄衔喝这个。

这个他本来是打算给自己喝的,不浪费。

他走出去,站在娄衔面前,娄衔坐着,抬眼看他,挑了挑眉,眼神里又有一丝疑惑,好像在说:“什么事?”

迟晚动动嘴,问:“你……想喝厨房里的汤吗?”

娄衔:“怎么……不行?”

迟晚急忙说:“不……可以,但是……你想不想喝我新做的……”

娄衔:“你做的?我现在已经跟从前不一样了,很挑剔。”

这意思就是从前他吃得下迟晚做的饭,现在却不一定了。

迟晚不会读不出他的言外之意,可是迟晚不会因为他这样说,就不给他做。

他嘴里没一句实话。

迟晚回答他:“你尝尝味道,说不定很喜欢呢。”

迟晚回到厨房,烧水,切菜,打蛋,动作很快,热气冒上来,裹着香气飘散出去。

他把汤盛好端上桌子的时候,海鲜粥正好凉到适合吃的温度,娄衔用勺子喝粥的动作与他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气质完全不像,多了一些温顺,感觉像狮子收起了自己的利爪。

迟晚给他盛了一碗汤放在旁边,自己也坐下,喝汤,时不时看一眼娄衔,娄衔端起碗,小小尝了一口,到这会,在盈盈的热气中,迟晚才发现,娄衔脸上有一些醉态。

他喝醉的时候,很少能让人看出来他醉了,就像某种输入了严密程序的机器人一样,永不出错。

不过今天他露出了马脚。

迟晚问他:“娄衔,你这么对楚笙……是不是为了山上那件事……替我出气?”

娄衔喝汤的动作顿住了,抬起头:“我怎么对他?”

迟晚:“我听说了,他在雨里跪了很久……”

娄衔放下勺子,说:“的确。”

的确。

但是他的表情很淡然,似乎他为迟晚出气就像是出门的时候随手带上门的一个动作那样,是一件不足以特地拿出来说的事情。

当然,也没有除了“我要关上门”之外的,多余的情感。

可是他这样做了,迟晚还是生出一种侥幸心理,所以试探性地问。

迟晚再次问他:“我们……能不能复合……”

空气安静了一会儿,娄衔才出声:“迟晚,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,要复合,你就必须要告诉我当年的事情。”

好吧,看来还是行不通。

于是他退而求其次,问:“那我……晚上能不能……去你房间待一会,我什么也不做……”

娄衔靠近迟晚,呼吸若有似无得打在迟晚的脸上,良久,他才低声回答:“回答一个问题,换一次进我房间的机会,怎么样?”

这显然要比和盘托出容易多了,迟晚觉得,这是一笔很好的买卖。

于是他眨了眨眼睛,回答:“好的。”

娄衔问:“生日宴那天我明明叫你走了,为什么没走?”

迟晚想了想,抿着唇,回答:“我……我不想……我来给你过生日的,还没过完呢,就走……”

“我明明明没有告诉过你我有生日宴,你为什么会知道?”

娄衔皱着眉头,迟晚抬眼,看到了他眼底浓浓的不耐,一下子怵了,支支吾吾回答:“我……我是你男朋友,我去给你过生日怎么了?难道你过生日还要瞒着我?还有……这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……”

他这么一问,娄衔又占了下风,没再继续问当年是事情了,转身上楼,留下一句:“在我关门之前跟上来。”

迟晚一听,知道他是同意自己进去了,赶紧后脚跟上。

一开门,球球摇着尾巴吐着舌头迎上来,先蹭了蹭娄衔,又紧跟在迟晚屁股后面。

迟晚一进门,就看到了铺的十分整齐妥帖的床,十分契合娄衔一贯是精英作风。

娄衔给迟晚倒了牛奶,转身就看见迟晚满脸热忱地看着他的床,他顿时无言,走过去把牛奶放在桌子上,对迟晚说:“我现在要去洗澡,你不许睡我的床。”

迟晚脸顿时红了起来,有点不好意思地说:“我……我说过什么也不做的,我会信守承诺的……你你……你洗澡干什么?”

娄衔看他扭捏的样子,知道他是误会了,食指一戳迟晚的太阳穴:“……你去坐着,把牛奶喝了。”

迟晚被他一戳,脑子瞬间清醒了,不再想别的,坐下来喝牛奶。

甜的牛奶,是他很喜欢的味道。

娄衔到浴室里洗澡,水声淅淅沥沥的,隔着门,迟晚能够听到浴室里面因为动作而发出的细微动静。

球球坐在他腿边,吐着舌头,在迟晚喝完牛奶之后,抬着头十分渴望地盯着他手里的空杯子。

迟晚摸了摸它的头,十分遗憾的说:“没了……”

于是他站起身,在房间里面扫了一眼,发现它的窝旁边的矮柜是极有可能作为放置球球零食的地方。

迟晚走过去,球球紧随其后,他打开柜门,发现里面整整齐齐摆放了一柜子的宠物零食。

他没养过宠物,实在不知道该给球球吃什么,挑挑拣拣,选了一款牛肉干,包装已经打开过了,迟晚拉开包装的那一刻,才发现旁边的球球口水都已经滴到地上了。

他感到有点抱歉,赶紧拿出一根来喂他:“来吃吧……”

球球小心地把他手里的牛肉干叼走之后,迅速嚼烂,很快就吃完了,之后又拿狗鼻子蹭过来顶迟晚的手,迟晚又喂了一根。

一人一狗蹲在地上,一个喂,一个吃,大概吃了三四根,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。

“别给他吃太多,它的体重已经超过正常水平了。”

是娄衔的声音。

闻言,迟晚想要继续喂的动作停了下来,球球似乎也听到了娄衔的声音,立刻耷拉下了脸,灰扑扑地踱步,趴回自己的窝里,屁股对着外面。

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情绪低落,迟晚说:“你不让它吃,它好像有点不高兴了。”

娄衔拿起桌上的杯子,到水龙头下面冲洗,倒了水,仰头喝了一口,喉结上下滚动,发尾的水珠沿着锁骨滑落下来,在腹腰处消失。

他拿的竟然是迟晚刚才喝牛奶的杯子。

迟晚捻了捻指尖,感觉刚才捧着被子喝牛奶时的触感还留在指上。

良久,娄衔拿毛巾擦了擦头发,才给了球球的屁股一个眼神,满不在意地说:“它装的。”

就在它说完这句话的下一刻,球球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,连尾巴也摇起来了,不过很快就又趴下去,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。

迟晚又问:“怎么办,它好像……哭了。”

娄衔走过去,摸了摸狗头,给它盖上被子,说:“睡觉。”

说完,球球就真的不再呜咽,闭着眼睛休息了。

娄衔转过身来,看着迟晚,说:“它不愁吃穿,什么都不缺,以后不要看它装可怜就给它喂,它最近在减肥。”

迟晚点点头。

之后,娄衔说:“快一点钟了。”

迟晚点点头。

事实上迟晚一直盯着他的薄唇一开一合,不知道他在说什么。

两个人对视良久,娄衔才走过去,挑起迟晚的下巴,说:“快一点钟了,你还不走吗?”

迟晚如梦初醒,不情不愿地站起来。

“我……我能留在这里吗?我睡沙发就好……”

娄衔说不能。

迟晚心里很失落,但是不能表露出来,毕竟能进来就已经很不错了,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。

于是他退而求其次:“那你……送送我……”

娄衔点了点头一下,走过去拉开门,站在门口等他,迟晚磨磨蹭蹭地走过去,在门口,看着娄衔,快速在他嘴角啄了一下,然后迅速打开旁边自己房间的门,钻进去。

动作这么快主要是担心被偷袭方对他表示强硬的拒绝。

只要他跑得快,娄衔就追不上他。

迟晚去洗漱完,回到床上的时候已经一点半了,打开手机,徐林给他发了好几条信息。

这么晚发过来,应该是急事。

看了一眼,有点出乎迟晚的意料。

徐林说歌曲词的原创性被质疑抄袭的事情已经被解决了,发文博主也已经在主页挂了道歉博文。

加上夏楠公司的澄清,这件事情已经不再被质疑。

评论下面也是一边倒。

【楠楠很重视自己的作品的好吗,这样随随便便造谣也是蛮让人无语是。。。。。。】

【支持楠楠,造谣者滚开。。。。】

【造谣真的不需要成本……谁能想到你口中说的那个骗奖学金,考试作弊的人竟然遭遇了这样的事情,不敢想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,代入一下自己感觉很痛苦……】

【ber,我现在是真心怜爱作词的太太,那几个人真……算校园bao力吧……】

迟晚看了道歉信,下面附带着几段监控录像以及录音。

上面给迟晚和无关人员打码了,这是迟晚第一次知道自己当年考试“被作弊”是怎么发生的,还有自己奖学金名额被举报掉的事情,其实一点都不复杂,左不过是顾疏几个人的把戏。

几个人的游戏,迟晚背负了好几年的骂名。

真相大白于天下,这一刻迟晚感到无比的轻松,哪怕是迟来的,也聊胜于无。

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,自由。

在房间里走来走去,好几圈,迟晚仍然觉得身上有股兴奋的劲儿过不去,他打开窗,希望微凉的夜风能够将他的焦躁吹散,让他安眠。

打开窗,他看到了楼下正对着的游泳池。

泳池在月光下清澈见底,波光粼粼,管家每天都会叫人来保养,现在它晃动的水光,正在试图召唤迟晚。

迟晚要下去,他这么想着,真的推开门,下去了。

来到泳池边,顺着梯子下去,果然,想象中的清凉包裹上来,迟晚感到浑身舒畅,他还想要更多,把自己整个人没在池子里。

他潜水耐力还可以,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去游泳馆做过兼职,教练是个上了年纪的大爷,十分和蔼,让迟晚感觉亲切,就像吴爷爷一样,没想到教练也觉得他亲切,一来二去两人就熟悉了,潜水是教练免费教给他的。

迟晚第一次下泳池就彻底爱上了游泳,很喜欢被水包裹的感觉,所以他学得很快,也很不错。

娄衔本来打算躺下休息了,听到楼下有细微的动静,模糊的水声,以为是风,但是这水声却断断续续的,一直没有停止。

娄衔走到窗边,打开窗,眼前的一切都很正常,除了游泳池里面的某个身形,他看着迟晚在水下许久不动弹,脑海里面立刻涌上之前迟晚跳到游泳池的画面,抓着窗沿的手不自觉收紧了。

迟晚在水下安安静静是,本想再试试能不能突破他以往的成绩,就被一个“不速之客”捞起来了。

来人用手臂揽着他的腰,以一个极其强硬的力度将他拦住,浮出水面。

接触到空气的那一瞬间,水花四溅,迟晚忙乱中用手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,睁开眼睛,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娄衔。

他的脸也挂着水珠,头发被他抄到后面,眼神间有着浓浓的不耐。

娄衔问他:“你在干什么?上次的教训还不够?该想再发烧?”

印象中娄衔从来没有对他发过这么大的火,语气好重。

“我……我不是……我只是……”

“你不是什么?还要狡辩?”

一到这种时候,迟晚就下意识语无伦次,特别是对上娄衔的眼睛,他就觉得自己说什么都像狡辩。

但是他怎么能不听自己解释呢?而且声音还这么大!一想到这,迟晚心里就生出许多委屈,一时间有点哽咽了。

娄衔看着面前的人,嘴巴和眼睛湿漉漉的,讲话语无伦次,自己看到他潜在游泳池里都快急死了,偏偏他还毫不知情,鼻头红红的,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。

不再听他解释,娄衔将他打横抱起,上了二楼自己的房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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